一个社会发生动荡，往往不是那些后来参与动荡者制造的，而是那些害怕动荡甚至恐惧动荡的人们所制造。可惜这些人不到动荡真正发生时，甚至不到上断头台始终认识不到。而现在的中国最让人像托克维尔当年担心的一样：动荡尚未成为事实，但已深入人心。当人民想要的社会一直不能到来，人民不想要的社会又总是强迫人民接受，这个社会的动荡也就在所难免也就是必然的了。……